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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本好看的書《天真的人類學家》
在巷子口的書店發現這本書 隱隱印象中有書評介紹過 感覺人類學又挺有趣,就借了 這本書是一個英國人類學家前往非洲喀麥隆做田野研究時,他的生活記錄 受過文明洗禮的人,硬是跑到落後的部落去做研究 田野研究變成一件感覺神聖、神祕、充滿冒險及異國風情的事情 雖然隔行如隔山,但我有點懷疑,與一個民族相處幾年,就可以熟知、分析他們的生活嗎? 不過有人願意投入去研究、保存這樣的文化 也不啻是個稱得上偉大的行為 不想講太多,因為我要等下要看電視,而這本書早在四天前就該還了 還有半小時可寫文章 簡單來說,這是本非常有趣的書 在幾個地方,我甚至情不自禁邊看邊大笑 他記錄了在前往部落時一路上遇到的難題, 包括喀麥隆政府、各機構官僚延宕的作風 (像是存個錢在當地銀行,五個月後卻依然不能提領) 與多瓦悠(dowayo)人相處時的趣事、學習多瓦悠語的困難 他生活在如此原始的部落裡遇到的醫療、生活、吃住等品質低落的事 (看牙醫竟被莫名奇妙拔掉門牙,而且幫他拔的人其實不是醫生?!) (睽違幾個月後才坐到有布套墊的椅子,這樣的事就給了他極大的幸福感) 他的描述讓人類學不再是個令人只覺敬畏的學門 對這學問更為親近 本書翻譯也十分用心 許多專業名詞,譯者都會詳細說明,並且還去信英國確認 或是詢問國內人類學家的解釋 我覺得這點非常貼心,讓這本書除了有趣之外,也有知識收穫 這本書讓我特地想著墨的一點 是他有提到多瓦悠人的幾個文化特色 「說話笛可以模仿語言的音調,這又是一個我搞不透徹的多悠語特色」 註解裡說明︰非洲許多地區的樂器均可調整音高,用來模仿音調語言(tonal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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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寶的最後一封情書
親愛的葉雯,我是親愛的金寶。很替你高興,終於解脫了。 病痛、折磨、負擔、沈重的生命,終於拋開了。我雖然很難接受 這個決定,但還是為你鼓掌,面對病痛,人真的好渺小,打不過 。你獨自孤單的強忍了這麼多年,你的毅力,我只有佩服。 這幾天,你們一家人的表現也很棒,大家相互扶持,共度時 艱。他們很體諒、很堅強的說:「葉雯不希望看到我們跌倒,葉 雯只是累了,去休息了。」 尤其兩個女兒的表現,讓我驚訝,前一秒鐘還在傷感,後一 秒接到事情,就能快速冷靜的反應回答,處理狀況,有條有理, 每件事都不亂,她們真的擁有大人的成熟,我由衷的敬佩,這兩 個孩子,你可以放心。 葉雯,你不在我們身邊的第二天早上,我起床,第一個念頭 是這個世界不甜了。這麼多年,你給我最大的感受,就是甜、心 甜、笑容也甜,連在KTV唱首悲傷的歌也甜甜的。 我太喜歡太想念你的笑聲,笑得像小孩子、像個小傻瓜,像 天使。一個最善良、最純潔的靈魂,才會有這麼甜的歡笑。我真 的感激從頭到尾,你我共同走過的每一步路,每一個記憶。我喜 歡和你出國時一起看著火車窗外,一起在飯店的陽台上,邊喝點 小酒,邊看湖賞雪。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,練習讀劇本台詞的感覺。我喜歡你聽我 講完一大堆嚴肅的分析見解之後,突然賞我腦門一個脆巴掌 ㄅㄧㄚ!然後笑得人仰馬翻的。 我喜歡你那麼在乎我寫給你的情書,一張張一綑綑的收集在 床頭,有時久久拿出來偷偷重讀,又偷偷哭起來。 我喜歡你看到馬路上紅燈剛亮,就像個小賊一樣的一馬衝過 街,我嘲笑你出息不大、惡習難改,你呢,笑得蹲在地上還笑不 停。太多太多可愛的畫面。 記憶是可怕的。但換個角度,記憶也是最可貴的最美好的。 它們會陪你陪著我,以及我們每一個至親好友,到永遠。 有一次你說:ㄟ!這麼多好玩的事情,來不及都記下來,忘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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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/10,2005賴聲川演講,主題︰「談創意」
.未來MFA比MBA重要,創意的重要 about《遙遠的星球,一粒沙》 2003年5月,《遙遠的星球,一粒沙》,剛好是sars期間,不確定要不要停演,政府只說︰「自行決定。」於是決定演出(因為年初就賣票了)。每天有一百人打電話來退票,但也有一百人打來買票^^;。還有人退了票後2小時,又打電話來反悔。 演出時在入口發口罩。(承認當時囤積口罩的,表坊也有一腳:p) 國際慣例,導演是首演和最後一場上台致謝,但這齣戲他每一場都上台,感謝觀眾在這時還來看戲,我很感動。 認為現在的台灣劇場精緻、高水準,但20年前並非如此 1978年去柏克萊念戲劇博士,在當年是個很奇怪的決定,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念理工科系的博士→這群人後來就來到園區,哈 1983年回台,驚訝的事很多,其中一件就是相聲已死(這也是《那一夜》的來源)。回國後在北藝大教書,第一堂課時感到很困惑,因為美國和台灣的環境不同,台灣的劇作家、演員、導演等環境皆不夠成熟,無法用美國學的那一套來教學生。最後選擇歸零→即興創作,從學生自己的生命、故事及成長過程來創作,演出《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》。演出兩場,觀眾之中有候孝賢、楊德昌、朱天文及藍陵的團員等等。 台灣的劇場在全世界是最自由的,因為沒有人管:p 像是有人在劇場對觀眾潑尿;有人演《囚禁》一劇,演完就把觀眾鎖在劇場裡,最後還是觀眾打110找警察才出得去。 像是新加坡觀眾看如夢,問他有沒有幫蓮花池的觀眾保險(因為燈具在觀眾頭上),他回說︰「台灣不會管這個。」 about《那一夜,我們說相聲》 他回台後,驚訝地發現相聲已死。要去唱片行買相聲專輯,老闆竟不解相聲為何物,這也是後來創作的來源。 原本《那一夜》是由李國修、金士傑演出,但金獲得一個出國留學的機會臨時退出。當時李立群常常來看排戲,穿著一件風衣,非常古怪,後來才知道他一邊跑秀表演,風衣底下穿著燕尾服,所以才穿上風衣遮掩(在排演場穿燕尾服很怪)。 演出前,丁乃勻與演員們說,就算沒有觀眾笑,也要演下去(這番話丁乃竺也在《千禧夜》在大陸演出上台前說過…^^;)結果觀眾非常捧場,讓他們也嚇了一大跳。 當時審查的環境,要求劇本要在3個月前送審。但他不到演出前無法確定劇本,只好很”誠懇”的編了一個假劇本送審,還要種一些審查人員可以刪的句子進去:p。都猜得很準,劇本審回來,要求刪掉的都是那些特別種進去的句子,好像在與審查人員玩遊戲一樣。 他認為成功絕對是偶然的。 《這一夜》的的錄音帶後來賣了一百萬套,還有難以數計的盜版。去夜市買了一卷「李立群李國修大爆笑」,結果裡面內容就是《這一夜》。 因為這個意外的轟動,開始覺得有責任。 About暗戀桃花源 演了好多次,每次金寶都拱丁乃竺出來再演雲之帆,因為他覺得跟那麼多不同的人演,還是跟丁乃竺演的感覺最好。 雲之帆是丁乃竺創造出來的角色,即使她不是專業演員,但那個時代就是如此(這句話聽不太懂…) 暗戀桃花源這個劇名當初大家都反對,覺得不合文法,不過後來竟成了一種特別的句法。表坊劇名常有此種再運用,像是「那一夜,我們幹嘛幹嘛」來做為新聞標題之類的。 在紐約上演時受到歡迎,有劇評說其中唯一不合理之處,就是不可能會有2個劇團這樣搶場地,管理員不協調。但其實台灣當時就是這樣子。(這上次丁乃竺也講過^^) 在這些成功過後,堅持每年2部戲,其中一部要是原創。也是在此之後,台灣劇場環境開始形成。當時的宣傳很簡單,因為媒體環境單純,只要發給三大報,都會登出來。現在連三大報是哪三大都不能確定了,宣傳很難。資訊如何出去是一門學問。 about劇場 .創作的目的不是為了市場。像是《那一夜》是逃避市場,但市場卻找到它。 .劇場是一種互動、討論,不僅僅是娛樂或消遣。雖然也有娛樂消遣的成份,但不是為了哭而哭,為了笑而笑(像現在的電視劇很多只是為了宣洩情感),劇場還要能跟觀眾去分享自己所關心的議題。 .如果藝術是一座橋,這一座橋今日連向何方? .創意也要環境來配合。像國國家劇院配合,讓《等待狗頭》可以做出延伸到觀眾席的舞台,甚至後來的《如夢之夢》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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